温长龄承认,确实如此:“你呢,对我什么印象?”在谢商回答之前,她有点狠心地威胁,“你要是说没印象我会咬你。”
有印象。
谢商还记得他在给谷家的客人点香时,她在楼上看了很久,也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那时候他还不了解她,但奇怪地想到了一种香,适合她很像她的香。那种香很淡,但留香很久,沾上了非常难去掉,消散前的那个时刻,是香味最浓烈的时候。它有个寓意不太好的名字——就木,行将就木的就木,有垂危死亡的含义。
谢商没有说这一段。
“当时下雨,我打着伞,没看清你的脸,只看到了手,觉得手腕好细,以我的力道,很容易把骨头折断。”
就是这么一副脆弱的骨头,却在第一面就想搞他。
温小姐当真是大胆。
“为什么想的是这个?”温长龄说,“你好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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