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。

沈父讪讪地对冯竹漪笑了笑：“竹漪，她不想吃饭就别叫她了。”

冯竹漪没说话，静静吃着自己的饭。

沈父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：“放心吧竹漪，她很快就要离开沈家了，我跟她妈妈说好了。”

听到这话的沈清涵顿了一下。

冯竹漪对付心灵并没有太大的感觉，尽管她已经来沈家好几年了。

虽然没什么感觉，但她待在沈家还是会让她觉得有些不适，家里多了一个人的不适。

按理说付心灵斗不过他们，她也不可能分到沈家的钱。

但事情总在变化，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，她不能让这个隐藏的炸弹威胁到清涵。

她能感受到清涵并不讨厌她，甚至想亲近她，这点倒让她心里有点不舒服。

清涵作为她的女儿，应该跟她站在一边才是，付心灵对于她们来说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，她永远都不能在她们面前嚣张。

冯竹漪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，她看着一旁沉默的沈清涵：“清涵，你怎么看？”

沈清涵看向冯竹漪：“什么？”

沈父嘿嘿笑道：“清涵，你妈应该是说付心灵那件事。”

沈清涵低着头，说道：“我觉得这样不妥……”

冯竹漪嘴角上扬，但眼里没有一点笑意：“怎么不妥了，说说。”

沈清涵紧紧捏着叉子：“妈，她国语都讲不好，更别说学其他语言了，而且她自理能力也不行。”

冯竹漪静静地看着她：“还有吗？”

沈清涵能感受到冯竹漪身上的压力，她不想背叛妈妈。

沈清涵苦涩地说道：“没了。”

冯竹漪收回在沈清涵身上的视线，她夹着一支烟，平静地说道：“国语讲不好不代表不能学其他语言，清涵，你不想她多学一点其他的东西吗？”

“自理能力？没有一个人生下来就会，她总不可能被人照顾一辈子吧，你能吗？还是谁能？”

沈清涵低低应了一声：“是我考虑不周了。”

沈父脸上的笑容越看越灿烂，真的是太好了，没想到竹漪这么支持他。

就在他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，楼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。

“小姐，你要去哪里啊？”仆人赶紧拉住付心灵的行李箱。

付心灵拉开她的手：“你放开我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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